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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还早，沈越川没有睡意，只好去书房打开电脑工作。
钟老不悦的怒视着沈越川，浑厚有力的声音随即响起，透着一股长者独有的威严，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折服。
萧芸芸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苏简安的下文，不明所以的看着苏简安：“表姐，你想不明白什么啊？”
尾音刚落，就发现沈越川的脚步停了下来，她顺着他的目光示意往前看去，看见了一间贵宾室。
他没有信誓旦旦，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，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，不需要任何仪式感，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仿佛这个答案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。
“我有自己的打算。”几年来，沈越川第一次用这种请求的眼神看着陆薄言，“但是，这件事，你得替我保密。”
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急诊忙了整整大半夜。
他把自己逼成这样，无非是为了阻止自己去想某些东西。
“道歉顶个屁用！”沈越川咬牙切齿，“那天我晚去一步，芸芸就被钟略拖进电梯了！”
为什么想哭？
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中，萧芸芸双颊涨红，一脸大写的尴尬她真的没有想那么复杂。
父母平安，萧芸芸就觉得放心了，“嗯”了声：“那明天见。”
陆薄言的措辞并不幽默，但沈越川就是笑了。
如果这一次，他还是和出生的时候一样不幸。那么，他不希望他的离开会给任何人带来痛苦。